汤鸡,动弹不了,更叫不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比满清十大酷刑。
心脏碎裂的前一刻,妙音适时住手,真废了心脏,他也挂了。
怀诺变成一滩稀泥,蔫蔫地趴在地上——妙音的手段不敢恭维,证实除开暴力、血腥,软的也不好受啊!
话说回来。把我的仇一次性通通报完了?!
“怀诺,听到夜落两个字,你反应很大?”我问地上“装死”的僵尸。
“快起来回话,不然我让你假死变真死。”阿穆厉声威胁着没动静的“尸体”。
“嘿,别别别……”怀诺一骨碌飞快爬起,举双手投降,“我说、我说,说真的,我就挺新奇,小风还有一个名字叫夜落,没其他想法,”边摆手边朝大门退去,“呵呵……夜落呵……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不多打扰,告辞!”话音伴着一道疾风卷去。
“我去送他。”阿穆势在必行,嘴边的笑意无限扩大。
“注意留口气。”蓉姨和她女儿诗慧的面子要给,燕堤谷中诗慧曾与我相交甚好,对她后爸不能做太绝,刚好托生命力顽强的他担待一下阿穆的泄愤。
医院幽暗的走廊回荡着嗒嗒的脚步声,两名女生迎面相遇,周遭没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