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的语气没有温度。
我感觉周围气温骤降,时不时擦过火花,尹剑平静的脸色沉下,几人似乎嗅到了空气中的异样,不约而同地选择缄口。
“sorry,我去趟洗手间,失陪一会儿。”霍娴茵适时地找个借口撤退。
随着她离去的步调,舞会的音乐响起——
“快,开始了,”尹蝶挽起身边的男子,娇蛮地要求,“jerry,陪我跳舞。”后者不及应答,被她强拖走。
“幻月。”我暗示道,最后望了一眼那个如轻盈飞蝶翩跹起舞的身影。
心口的剧痛不断,犹如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我只觉自己随时会晕死过去,坚持咬紧牙根,身体连同大脑近乎瘫痪,浑然不知所觉,完全由幻月带动步子。
几位女宾见霍娴茵走开,瞄准机会纷纷跃到尹剑跟前献殷勤,希望能同他共舞。
“对不起,我有舞伴了。”他极为绅士地向备受惊宠的筱贞伸手邀舞,眼角扫过我和幻月,有股摸不透的深邃。
“我、我不太会。”筱贞难为情地小声说。
“我教你,很容易,”尹剑牵起她,“注意跟好我的节奏。”
以前在高中时,她曾学过一些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