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笑得渗人。
闻此好死不活的一句,我噎住:这家伙,找死。
黑色棺木入坑,覆上一层层湿润的泥土,与她的怨恨一同埋葬,身体回归大地,灵魂却无法安息,地狱的深渊是个无底洞,被放逐进去,意味着受尽折磨,永无出头之日。
“无殇,你的职业操守可信度高吗?”我顺口问一句。
“工作以外的闲事不会管,除非我觉得很有趣,”斗篷下的语气漫不经心,“大人尽可放心,”嘴角悄悄咧开长长的缝,“您的身份我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雪白明亮的病房里安安静静,桌上一束紫色香石竹配以几株唐菖蒲,优美、娇艳而芳香,驱散了病房的陈一单调与呛鼻的药水味儿。我靠在床头看书,尹剑看我,两个人都不说话,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阿剑,你上次说自己不用上课?”我放下手里的书打破沉闷。
“我十六岁拿到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硕士学位,回国呆了几年,来谷江大学只为打发无聊的时间,偶尔找点事做。”他很轻闲地回答。
“羡慕你啊!学历那么高,躲学校里浪费了,你不为以后做点打算吗?”
“以后?”他稍愕,转瞬恢复正常,“我入股了几家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