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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老人铁青着脸,并不说话,暗中撤下真力,以图反客为主。
西鲁法尔却是呵呵一笑道:“你可以威胁到他们,可是却威胁不到我,今天只有我威胁你的份。”
梁夕脸色一变。
西鲁法尔笑呵呵看着梁夕,然后走了过來,手中的刀轻轻地在八个老人的脖子划过,只要稍微用一点点的力,上面必然沾血。
西鲁法尔走到梁夕面前,笑道:“怎么样,你说是不是这样。”
梁夕沉默,西鲁法尔又道:“你刚才说我活着沒什么意义,可是现在我觉得我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西鲁法尔淫一声才继续说道:“那就是折磨你,哈哈,你觉得是不是特别有意义。”
梁夕沉着脸喝道:“你想怎样。”
西鲁法尔忽地一拳打出,梁夕急忙闪避,西鲁法尔道:“下一次再打你不到我就看看这刀上沾血之后是什么样子,是毁了这把刀呢,还是成功炼制了呢,哈哈”
此刻的西鲁法尔已是状若疯狂。
梁夕脸色铁青,双拳紧握,矗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