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家,但是她的字在这京都还是小有名气的,每天早晨下午晚上分为三个时间段,她都是会认真练字的,严寒酷暑都不落下。”
“真是叫人感动呀!”梁夕拍着手道,“这么说的话,子涵小姐的指节上必然会有老茧,这些老茧就是子涵小姐练字勤奋的最直接证明了,所以梁思成公子你所说的陈紫涵小姐手掌柔嫩没有一点老茧这个推论,恐怕就不成立了吧。”
听梁夕这么一说,台下的重任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顿时纷纷鼓掌叫好,称赞梁夕说得对。
梁夕笑嘻嘻地朝台下拱手示意,台上的文雅气得鼻子几乎冒烟。
“所以不需要多说,梁思成公子你选错了,所以你出局了。”梁夕骚骚笑着道。
这副贱贱的模样让文雅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踹上几脚才能解气。
“那么我呢,我的推论有什么问题?”许晴望向梁夕,自信道,“依莲草只从这八个木箱子中的一个里散发出来,并且前些日子陈紫涵小姐刚从我手中购入了一批,所以我的推论根本不可能有错误。”
“非也非也。”梁大官人脸上满是高深的模样,盯着许晴看,闪亮的眸子看得许晴心里一阵慌张。
“你、你看什么?”许晴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