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因为他看到梁夕抖着腿挠着裤裆,完全是一副在看好戏的模样。
眼角瞥见许谓要站起身,梁夕伸手拦住他对楚战仪道:“当然不是呀,你有什么东西能证明我是为了泄私愤?”
“我有人证!”说到人证的时候,楚战仪的眼中又闪过自信的光芒,“陈勉陈大人至今下落不明,但是我找到了另一个被你打伤的人,陈舒慈!他可以指认你!我倒要看看巧舌如簧的你这次怎么推脱!哼!”
“唉,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的呢。”梁夕无奈摊手。
同时梁夕也有些疑惑,已经变成陈舒慈的白沐风怎么被楚战仪找到了。
就在现场气氛有些骚动的时候,几个壮汉抬着一张宽木靠背椅走了上来,陈舒慈满脸无奈地坐在上面,身上被缠着纱布,看上去十分可怜的样子。
陈舒慈和梁夕对视一眼,梁夕的心顿时完全放了下来。
他原本还担心楚战仪为了扳倒自己,给陈舒慈做点什么手脚,现在看来除了给他多缠了点纱布,让他看上去更加可怜外,其他什么都没做。
“大家请看,这就是在京都享有盛誉的陈太史独子,青年才俊陈舒慈,我和他也有过数面之缘,觉得他未来必然是我们楚国的栋梁之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