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但是梁夕却是迟迟不肯坐下。
“你又想怎么样?”楚战仪感觉自己的头发正在根根竖起。
“我老婆她怎么了?”梁夕指着尔雅,满脸疑惑地望着众人问道。
“梁夕,他们说为了防止尔雅给你通风报信,所以用药迷晕了她,不仅是尔雅,现在我们的经脉都被封住了。”拓跋婉婉哼了一声瞪向周围几个人道,“我说过梁夕回来你们就惨了,你们现在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是谁做的呀?”梁夕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眼中的寒芒如刀锋般缓缓凝聚,“绑着女人威胁我,还用下药这种断子绝孙的手段,是不是想看看他全家被狗操的样子,嗯?”
梁夕之前看到尔雅的模样时,就隐隐猜到是被人制住了经脉,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几个老婆竟然都是被人下药了,这种愤怒的感觉迅速充满了梁夕的胸膛。
“我问——是他妈谁做的!”梁夕突然暴喝一声,在场众人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响,修为较浅的人顿时眼白上翻晕倒在地,整个庭院剧烈摇晃,周围的房屋的屋顶齐齐被掀翻开来,露出里面断掉的屋梁和碎砖,哗啦啦的声音持续了几十秒才缓缓停止。
“梁夕你别冲动,这件事——”凝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