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楚战仪自己都不耐烦了,挥挥手打断了他们,对梁夕道:“梁夕,你还有什么话说!”
脸上已然满是得意的神色,好像已经绊倒了梁夕一般。
可是梁夕却是出人意料的无所谓,甚至还在用小拇指掏耳朵,根本没有注意那三个人在说些什么。
“啊?你和我讲话呀?”梁夕见楚战仪望向自己,这才把指甲里的秽物朝着对方弹了过去,吓得楚战仪在衣服上连拍带打。
“你让三个语无伦次的神经病在这里吱呀吱呀不知道唱的什么戏,然后就说这些人是在指认我昨天打伤他们掌教,那我说昨天半夜后院的母狗阿花哀嚎一晚上,它是在申讨你这个强—奸了它一百遍的禽兽,你信不信呀?反正我是信了。”梁夕哼了一声道。
“你、你胡言乱语!”楚战仪气急败坏地指着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