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的声音。
铃音的脸色有些熏红,想要起身拎起水壶,但是下半身刚刚动了一下,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鼻子里发出轻轻哼的一声。
看到铃音的神色,梁夕起身将水壶提了起来,笑吟吟道:“还疼吗?对不起呀,昨天到后来我应该用摸的,不应该再打的。”
铃音的脸色一下子红得更加厉害,轻呸了一声道:“你还说——”
居高临下望着铃音,梁夕也是感觉一阵不正常:“小妞难道是被我打怕了,今天好像格外好说话的样子,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生气,早知道之前就多偷两件内衣了。”
怀里现在揣得满满的,细滑丝绸摩擦胸口肌肤的清凉感觉让梁大官人一阵心驰神荡,手一抖差点把水壶丢出去。
掩盖住了尴尬的神色,梁夕清清嗓子道:“既然疼的话那你就别动了,茶我来泡好了。”
“你会?”铃音好奇地望向梁夕,见到梁夕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是说从没见过你喝茶,你——”
“不要解释了,越解释越纠结。”梁夕笑着打断铃音的话,“放心好了,没杀过猪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再说了,没那肛—门我也不会吃这种泻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