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什么都想得出来?
“不是这个。”陈放远当即摇头否认,“梁夕你是不是还记得,你昨晚说子涵是你夫人的事情?”
啪!
远处的屋顶上,拓跋婉婉捏断了一根树枝。
“有这回事?”拓跋婉婉扭头看着朔双,“这也算是帮对方解围时的不得已做法?”
朔双歪着头,脸上满是疑惑:“咦,我怎么不记得梁夕有说过这句?”
拓跋婉婉愣了两秒钟,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这回事呀,朔双我们走。”
“嗯?”被拓跋婉婉拉住手腕,朔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去陈放远他家。”拓跋婉婉轻哼一声,“竟然敢胡说八道。”
“好呀好呀!”朔双拍着手笑道,但是又很快发问道,“可是朔双姐姐,那个人我们不看了吗?”
“不看了,以梁夕的老奸巨猾,一定早就发现了,由他自己解决好了。”拓跋婉婉撅着嘴转过身,抱起朔双从楼顶一跃而下。
酒楼中梁夕吓得身子后仰,差点将自己握着陈紫涵玉足的手暴露出来,幸好他反应够快,正襟危坐这才没有捅出漏子。
陈紫涵则是吓了一大跳,心中又隐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