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神。
楚超仪自然也已经明白了陈放远这番话中表达出来的意思。
能把生意做到现在这种楚国第一的地步,陈放远虽然不在朝中,但是关系网必然是盘根错节,和朝中大员的交情不可谓不深。
和那些为官几十年,拥有庞大政治体系的官员相比,才二十多岁的楚超仪根基算得上很浅很浅。
但是这时候他选择了和楚超仪合伙,另一方面的意思就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他是支持镇东王这一系的,更重要的是,在楚战仪和楚超仪这梁兄弟的竞争上,他是支持楚超仪的!连同着他原本就建立的朝中关系网,都是支持楚超仪的!
想到这一层意思,楚超仪即便涵养再好,眼中也忍不住射出道道精光,兴奋地脸颊隐隐泛红。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齐齐端起酒杯,畅饮了一口。
“那还有一个方面呢?”放下酒杯,梁夕笑嘻嘻地指着自己道,“难道是因为我?”
“不错?”陈放远郑重点头道。
“我话还没说完呢。”梁夕脸上的笑容越发淫—荡,“难道是因为我英俊潇洒年少有为才俊多金前途无量所以你想招我为婿?”
噗!
听到梁夕一口气把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