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停说着借过小心,这个人不但不让开还往我身上撞过来,要不是我长年锻炼身体,此刻恐怕已经被撞断胳膊了,幸好胳膊距离大肠比较远,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见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硬生生把事实颠倒了说,楚战仪眉间怒气更盛:“梁夕!你是我今天请来的客人,我对你已经以礼相待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这里的菜肴都有专人负责,根本不需要你亲手端来端去,你刚刚分明就是故意在这么多客人面前让身为太子储君的文王难堪,现在又颠倒黑白污蔑文王,你这是想将我们楚国立于何地!”
楚战仪没有直接怒斥梁夕,而是一顶国与国之间矛盾的大帽子扣下来,让梁夕完全没有退路。
“这小胡子还挺会说话的嘛。”梁夕心中暗道,脸上却是一副很惊慌失措的模样:“他,他是太子储君?那我今天的祸岂不是闯大了?”
看到梁夕慌张的模样,楚战仪以为梁夕害怕了,心想这人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强硬嘛,顿时心中一边鄙夷梁夕,一边暗自得瑟,做出一副沉痛的模样道:“刚刚你一定没有注意听我的介绍,这位文王可是我楚国的友好邻邦项国的太子储君,你对他太无礼了。如果文王不愿和你计较这件事还好,要是计较起来,别说是你,我也很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