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就算是雇十几万人日夜劳作,恐怕几百年都不一定能挖到这里,白沐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梁夕皱着眉头,突然鼻腔里涌进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白沐风!”梁夕心里一个咯噔。
这血腥味格外浓烈清晰,说明白沐风就在这附近!
“梁夕,你不要找了,白某人就在你身后。”白沐风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梁夕背后传来。
梁夕转过身,看到白沐风正狠狠瞪着自己,原本应该是左臂的地方空荡荡的,上身**,衣服缠在腰间,肩膀上的伤口上还可以隐隐见到白骨,另一只手上依旧握着他那把折扇,脸上的表情狰狞扭曲,看上去恨不得把梁夕生死活剥了,哪有一开始见面时候温文儒雅的样子。
“哎呀白兄,好久不见,你怎么断了一只手?”看白沐风满脸愤愤的样子,梁夕嘻嘻笑道,好像对方断手的事情和他无关,“小弟在阳都城认识一位兽医,品行一等一的好,前几天还帮我乡下姑姑家的种猪做了绝育手术呢!要不我把你介绍给他,保证你明天就‘精’神满满。”
听到梁夕的挖苦,白沐风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都不自然地扭动着。
今天被逼得自断手臂施展血遁术,这是生平仅见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