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士可奸不可辱,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梁夕说话都结巴了。
“谁要奸你了!”清越又好气又好笑,“我只是问你,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这话说者无意听着有心。
梁夕怎么都觉得这话有问题,就像是一个女人说:“我下面给你吃。”的时候,是个正常男人恐怕都会有一点古怪的想法。
“什么叫我把你怎么办,我从来对少女都是以礼相待、目不斜视的。”嘴上虽然这么说,梁大官人却是目泛淫光,盯着清越长袍掩盖下凹凸有致的身子猛流口水。
“领主大人又来了。”医式族人们小声交头接耳,“你看到不断吞咽口水的喉结。”
“领主大人,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和白衣雪势不两立了,你不觉得很有必要收留我这么一个无家可归的灵猫吗?”
“你那里无家可归了?”梁夕不理解道,“你把太古铜门打开不就可以回去了?”
“这个——”一个医式族人站了出来,有些惶恐地道,“大人,我们有件事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您,这个灵猫她受了重伤,现在表面看起来没有事,但是短期内恐怕她是不能随意使用大规模的法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