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强行提起一口真气,左手闪耀白光,强烈的冻气迅速在自己勉强凝结出一道冰墙。
砰——哗!
冰墙被怪鸟撞得粉碎,稀里哗啦从半空里落下来。
虽然挡住了怪鸟的致命一击,但是梁夕也感觉胸口像是被大锤抡了一下,压抑了许久的鲜血噗一声喷了出来。
现在这一口鲜血喷出来,就等于之前好不容易暂时压制住的伤势再次彻底崩裂开来。
如果这时候能够透视梁夕的身体,就可以看到他刚刚愈合不久的骨头上再次出现了裂纹,皮下刚刚连接起来的肌肉再次断裂,皮肤被撕扯开,露出伤口里的粉色嫩肉,鲜血一下子涂满了梁夕全身。
直冲脑下皮层的疼痛让梁夕除了想骂人其他都不想做。
自己的左右手各挡住一只怪鸟,梁夕用力甩甩头发,将额前的鲜血甩到了一边,接着他真的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这时候环绕着自己的灰色云朵已经消失不见了,除了和自己在对峙的两只说大怪鸟,空中还有一只怪鸟,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它的嘴巴又尖又细,像是一根冰锥一样穿裂空气朝着梁夕的胸口刺了过来。
“真把小爷当软柿子了!”梁夕双目圆瞪,被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