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又是好笑,叹了口气,温柔地把头靠在梁夕的肩上。
见到在自己挂下晃荡的紫光逐渐消失,梁夕长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要是拓跋婉婉刚刚一个手误,自己的体重恐怕就要减轻二两了。
拓跋婉婉依偎在梁夕怀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以前,甚至是上次,自己要是被梁夕这么轻薄的话,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运起真力和对方拼命。
但是现在她却感觉自己很享受这份安宁。
不记得有多久了,自己都没有这么心安过,或许是从自己父亲倒下的那一刻起,或许是更早的时候。
“梁夕,你不要误会我刚刚话里的意思。”过了良久,拓跋婉婉才幽幽道。
梁夕满脑勺的冷汗,心道:“小姐,你刚刚说出那么挑逗的话,现在又让我不要误会,你知不知道这让我一个生理发育完整的男人很难办啊!”
拓跋婉婉不知道梁夕心中的呐喊,口中湿湿热热的气体吹过梁夕的耳垂道:“梁夕,我要你抱着我躺在床上——”
这番话通过拓跋婉婉说出来,带着无比的风情,但是她接下去道:“不过要是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一定阉了你。”
“骚微,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