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小肚子,几乎整个上半身都露在了拓跋婉婉的面前。
拓跋婉婉看到不穿上衣的男人很多,但是这次却从心底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脸上顿时像是火烧一样,啐了梁夕一口道:“什么女侠,你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正事?”梁夕期望的女侠凌辱小青年的事情没有发生,不由有些垂头桑去,有气无力地问道,“婉婉你大半夜闯进我的闺房,不对我做点什么,就说有正事,难道有比侵犯我还重要的事情吗?”
和梁夕接触多了,拓跋婉婉也勉强了解他口花花的性格,当下强忍住内心羞涩和要把这只猪头暴打一顿的冲动,道:“没有正事,你以为我会来找你?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讨厌!”
说到这里,拓跋婉婉的脸上显出一抹诱人的红色,就连修长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呼吸急促间那被裹住的胸部也微微颤抖起来,在月光下仿佛划出道道让人不能自已的热浪。
梁夕看到娇羞不堪的拓跋婉婉,又看到她裹着紫色透明长袜的长腿,不由猛地吞咽着口水,心想:“真不知道以后谁能压住这只母老虎,真是便宜死他了!”
看到拓跋婉婉抿着嘴唇垂着头,看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