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杀了你!”面具人一声爆喝,扯开自己右手上的布条,断开的伤口处嫩肉骨渣清晰可见。
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举着手腕将滚滚而出的血水不断浇灌在左手的长爪上。
随着浇灌血水的增多,面具人嘴唇的颜色也逐渐失去血色,变得苍白起来,但是他左手长爪上面的红色光芒却是越发妖异,嗡的一声汹涌而去,鲜红色的烟气缭绕,好像一下子熊熊燃烧起来。
红色的烟气膨胀开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朝着四面八方汹涌而去,桑曲河面上无风起浪,河水齐齐朝着侧面压了过去,哗啦啦地卷起一层巨浪,足有梁夕扬起水幕的一半之高。
梁夕的眼睛眯了起来,看这幅样子,对方是要和自己一招定胜负了。
方圆数十里都变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天上的乌云层层叠叠压了下来,直叫人喘不过气。
面具人的身子剧烈颤抖着,但是他依旧在不断往长爪上浇灌着血液。
长爪现在虽然只有五六米长,但是看上去几乎有如实质,琉璃般的色彩让人不敢直视,整只长爪上都透出妖艳至极的颜色。
长爪正下方的土地咔嚓咔嚓碎裂开来,道道蛛网状的裂缝不断朝着四处蔓延,几千米范围的盐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