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来的是肉体的痛楚。
不过这点疼痛和被祭祀神火灼烧的灵魂来说已经完全可以不提了。
面具人咬着牙飞快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眼中闪着无比地怨毒望向梁夕,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梁夕这时候可不管他,扑通一声落入湍急的桑曲河。
“想跑!没那么容易!”面具人左手上红光嗡一声蔓延开来,暴涨成十米长得巨爪朝着桑曲河狠狠拍下。
桑曲河河岸上被巨大的空气压力压得支离破碎,轰轰巨大的声响中无数的碎石尘土飞扬而起,奔腾的河水上也赫然出现一个手爪的形状向河底压去。
后面的河水冲不下来,结果越积越高,堆到五六米的高度后轰隆隆地朝着低洼的地方涌去,巨大的冲击力将脆弱的河岸震得粉碎,河道的宽度也顺势被拓宽了一倍有余。
面具人耳边皆是河水倒灌时巨大的轰鸣声,河水泛起的白色泡沫在他的脚下来回冲刷,飞上半空的河水此刻落下来,像是晴朗的夜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面具人身子一动不动,眼睛在桑曲河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想这么久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面具人咬着牙,嘴角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