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堆里,鲜血大片的蔓延开来,将碎石堆染得通红,空气里满是刺鼻的血腥味道。
“嘿嘿,你的招数实在是太小儿科了!”面具人眼中闪出浓浓的杀意,手中的长爪上不断往下滴着粘稠的原本属于梁夕的鲜血,“这才是我的杀手锏,没有想到吧。”
面具人的身子在风中突然变得飘忽不定起来,在他的身体周围不断出现着残影,逐渐逼近梁夕倒着的碎石堆。
碎石堆距离奔腾的桑曲河不到一米,梁夕的一条手臂就挂在河畔上,手掌在水里面随着水流划动着,失血而变得苍白的手臂好像没有一丝生气。
“我的火属真力正好克你的木属真力,你就只能自认倒霉了梁夕。”终于击毙强敌,面具人露出狰狞的笑容,把手抬了起来,叱啦啦的声音响起,原本还挂在长爪上的血珠迅速蒸腾挥发变成气体袅袅上升。
“只要割下你的头就可以拿去交差了。”面具人贪婪地看着满地的鲜血,血液里充沛的能量波动让他咽了口口水,但是他知道,雇主是不会允许他那样做的。
碎石在梁夕身上盖了厚厚的一层,将他从大腿往上都埋在了里面,只有两截手臂露在外面,碎石鲜血都和他的衣服黏在了一起。
为了能割下梁夕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