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暴君的力气像是用不完一样,整整十五分钟没有一丝停歇,几十根触手的急速进攻让这深海的海水都出现了不正常的逆流,阵阵暗流涌过,贴近海底的鲛人们身子不由阵阵摇晃。
这样僵持下去迟早会引起西雅海族的警觉,梁夕从来没认为西雅海族把独眼暴君引来后就对他放任不管了,一定有海族的暗探一直在附近监视着。
如果这边动静太大,时间太久,一定会被他们发现,引来大部队的话想突围就格外困难了。
想到这里,梁夕再不单纯地闪避,真力灌入坎水刃,肉色的薄暮里顿时涌出一股青色的剑芒。
独眼暴君有几条触手戳至梁夕面前,梁大官人再不迟疑,轻喝一声,剑芒在海水里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嚓一声狠狠切在触手上。
清脆的声音传来,那几条触手顿时被切断了几乎三分之二,只剩下最后一丝皮肉连在上面。
独眼暴君吃痛,哀鸣一声急忙将触手缩了回去,墨色的鲜血随着触手的回缩,在海水里蔓延出一条宽厚的血带。
梁夕这一下也震得手腕酸麻,之前被震裂的虎口又撕裂开来,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我操,真的好硬啊!”梁夕倒吸了一口凉气,拼命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