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顺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人群里一个身高过两米的大光头正大声嚷嚷着。
这个人壮硕如牛,满脸的横肉,身上裹了一件脏兮兮的袍子,梁夕仔细瞅了半天,发现那居然是件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袈裟。
“想不到还是个和尚。”梁夕嘿嘿笑了几声。
“梁夕在冷笑。”紧随进来的袁爽正好看到梁夕这个标志性的笑容,以他的经验,梁夕这么笑,那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尔雅及时纠正了袁爽说法中的错误:“那个不叫冷笑,是凉笑。”
不管是冷笑还是凉笑,他们看到梁夕已经一摇三晃地往那个和尚走去。
拦在梁夕面前的,他也不管是谁,粗暴地拎着对方的领子丢到一边。
被丢出去的人原本还想争辩几句,但是看到梁夕望向他如刀锋般的眼神,胆子统统缩进了屁眼,支吾几声就没下文了。
还没走进那个和尚,梁夕就闻到一股狐臊味,这股味道随着和尚手舞足蹈的动作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梁夕顿时明白为什么这个和尚周围三米范围内一个人都没有了,这厮有他妈的狐臭。
和尚正以为自己说得天灵门掌门哑口无言而沾沾自喜,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