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梁大官人的胡诌,“快给我搭搭脉,你不会有事的梁夕,你相信我。”
被薛雨柔落下的几滴眼泪溅到,梁夕虚弱地笑了笑:“你这丫头,怎么让我感动得想脱衣服呢?”
“嗯?”薛雨柔愣了一下,感觉这句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梁夕急忙扯开话题:“没什么,你快给我看看,我感觉我现在脉象紊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现在还有一个小小的愿望没有实现,如果今生不能满足的话,我会死不瞑目的——”
薛雨柔不管梁夕在一边喋喋不休,手指轻柔得搭到梁夕的手腕上,仔细倾听他的脉搏。
“咦,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的愿望不太感兴趣呀,那我给你说说我从小的愿望吧,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并不是要当什么大学士,而是幻想自己是地主家的少爷,加油良田千亩,终日不学无术,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去调戏一下两家少女——”
梁夕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伸长脖子,眼神顺着薛雨柔细腻雪白的脖子朝下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