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撅着嘴道:“谁让你是男人!”
此刻她的长发扎成了一个清爽的马尾,露出精致清秀的小脸,生气起来的时候眼中水波流转,粉面桃腮,竟是看得梁夕呆了一呆。
“乖乖,这丫头生气起来也是美得冒泡,真不是到将来哪块牛粪能让这朵花儿给插了。”梁夕心里不由感叹。
不过感叹归感叹,梁夕嘴上却不服输:“男人?男人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们做男人容易吗?男人要长得帅不说,还要会赚钱、会哄人,白天装斯文,晚上做禽兽,缺了哪一点都不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哪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听他歪理一通一通,句句带着骚气,但是自己却是没法辩驳。
薛雨柔觉得这个坏人就是一块棉花,自己使力,但是打上去却是一点力量都没有。
“你,你——”薛雨柔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女子,又受伤了,你让我先不可以吗?再说,男女授受不亲。”
“原来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呀。”梁夕斜眼看着她,“刚刚在河里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紧紧搂着我死也不撒手,把我的脖子都勒得差点扭了。”
顺着梁夕的手望向那湍湍的地下河,薛雨柔记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