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忐忑,眼睛没有闭紧,而是微微眯着看宇文青阳的动作。
突然间宇文青阳身上散发出道道白光,这些光犹如蚕茧一般慢慢将他包裹其中,宇文青阳的面目也随着白光越盛而逐渐模糊起来。
“喂,老小子你在干吗?”梁夕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得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压上了一块巨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肢都不能动了,眼珠子也不能转了,只能满眼骇然地看着那些一束束好像是章鱼触手的白光从宇文青阳背后伸出,然后缠到自己全身。
被白光缠上后梁夕的身子慢慢被躺平了悬在半空,白光好像是一床丝绸被子般从他的脚开始逐渐向上覆盖了他的全身。
在自己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梁夕似乎听到了宇文青阳说了“灌顶”两个字。
“灌顶——”脑子里复述了这两个字,梁夕只觉得全身一震撕皮裂骨的剧痛,脑子里嗡了一声就彻底失去了直觉。
此刻房间里的空气好像是停止了流动,一丝声响都没有,宇文青阳和梁夕都是悬在半空,两人身上都覆盖了一层白光。
两人的身体被几束白光连接着,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白光好像是涌动的河水般从宇文青阳身上向梁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