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供别人。”
“谁能保证能坚强到最后?”万抗道,“检察机关攻心术可不是吃素的,没有过硬的心里素质,三两下就得崩溃,恨不得多张两张嘴交待呢!”
“呵呵。”郑基友看看万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们领导小组组织过学习,对可能出现的情况作了一定的预案。”
“这还有预案?”万抗瞪大眼,呵了一声,“开玩笑的吧?”
“开什么玩笑。”郑基友道,“领导小组的四个人,最后的一步就是牺牲自己,作为团体,剩下安然无恙的人,要照顾好出事的人的家庭,该出钱要出钱,该出力要出力。”
“你们,你们还真是组织严密啊。”万抗笑起来。
“唉,说到底,这事还是黄发堂的功劳。”郑基友道,“他通过孙翰生传达了这样的意思,我们想想也的确是那么回事。”
“其实,我觉得最容易出事的就是黄发堂。”万抗道,“也许他已经看到了后果,所以这么说,好让你们到底照顾照顾他的家庭。”
“也可能,不过黄发堂的表面文章做得很好。”郑基友道,“廉政账户里,黄发堂装模作样地分几次交了几万块,说什么有人想走后门,要从他那里打开缺口,那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