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就能高起来。”
“还这么复杂!”万抗道,“那些当官是不是都这个德性,走一步脑子要转三转。”
“保全嘛,无非是为了保全自己。”骆英道,“做官也不容易。”
“骆姐,有一点我不明白。”万抗道,“从这来看,仲东方是想让邱高强下台,为啥不早点动手,非要通过我?”
“官做到一定程度,差不多有个默契,只要能说得过去,就不直接动手撂倒。”骆英道,“那就是官品,跟人品一样。做人,要是让周围的人知道你没人品,就没有人跟你做朋友。做官也一样,要是没有官品,就处不到朋友。当然,官场上的朋友,和我们生活中所说朋友不一样,远没有那份担当与关怀。”
“你的意思就是,仲东方虽然想把邱高强搞下来,但他平日和邱高强没什么大冲突,如果那种情况都下手,会让人看不起?”
“我是那么理解的。”骆英道,“否则就可以归结为丧心病狂之类。”
“那很明显,仲东方不是丧心病狂之徒。”万抗道,“好家伙,竟然利用上我了!”
“很正常,你也不用怀恨在心。”骆英道,“说到底就是相互利用,你心中有数就行。”
“也是,通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