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况特殊。”钱大成道,“单单讲这事,我不怪万抗。还有,我觉得自己有点变化,竟然不像以前那么恨那小子了。”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看法的转变。”钱大成道,“但还是不能饶过他,不过可以给他留个全尸。”
殷月艳看看钱大成松垮的肚皮,不忍心打击他。“大成,万抗可是个红眼不要命的人,你可得小心点。”殷月艳这次非常委婉,“我看能过就过去,没必要跟他较真,犯的着吗。还是专心下来做你的事业,那才是正事。”
“我也希望如此。”钱大成道,“这两天把事情跟赵铁平交待一下,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
“巴基斯坦。”钱大成道,“顺便看看佳嘉。”
“到那里,我也想去。”殷月艳道,“正好看女儿的演出。”
“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钱大成道,“这次情况特殊。”
殷月艳不吱声,她已经习惯不和钱大成争吵,反正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钱大成是知道的,他不忘强调一句,“别偷偷摸摸过去,这回你得听我的,否则别怪我不原谅你!”
钱大成说得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