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其中有一次腹部还被子弹洞穿。后来战争结束,原本是皆大欢喜,但阴差阳错,姓阮的头上莫名有了罪责,只好外出澳洲。临行前,姓阮的用象牙做了两颗一模一样的坠子,给了姓关的一颗,说无论子孙几辈,见坠如见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万抗点点头,“如果没猜错,那个姓阮的应该是你的父亲。”
阮宗义笑了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坠子是哪儿来的了吧。”
“这坠子姓关的,不过我跟他们家的女儿认识,是她送给我的。”万抗道,“看来,这坠子还得换给她。”
“还不还我就不多问了。”阮宗义道,“还有,你跟钱大成的事我也不插手。按理说,我应该帮你,就凭这颗象牙坠。”
“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万抗道,“你要是反过来帮我对付钱大成,就坏了你的道义,这我很明白,也非常理解。”
“那就好。”
“不过我想多问一句。”万抗道,“钱大成身边还有深藏不露的家伙没?”
“有几个人,不过应该无人能及你。”阮宗义道,“总的来说,钱大成已经害怕了,这是我的感觉。”
“一个人感到害怕,那么离失败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