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骆姐你还不了解,有些事就需要这样的手段和思维。”万抗道,“这样也是情势所逼。”
“在这件事上不用。”骆英道,“齐辉的问题不小,最近我有了解到,他还有一个身份,暗地里经营着一家外汇公司。”
“外汇公司?”
“很奇怪吧。”骆英道,“我也搞不懂名堂,这个齐辉究竟干了些什么。”
“直接查一下不就得了。”
“现在还不行。”骆英道,“我只是私底下了解,再说也没有什么直接证据,那家外汇公司的法人代表不是齐辉。”
“但实际掌控人是他。”万抗道,“只要公安一介入,事实赖不掉。”
“也不是那么容易。”骆英道,“政法委书记仲东方跟他狗肉扯不清,他在市里的关系,不必钱大成弱。不过在关键问题上也难说,如果真查处齐辉有大黑点,那谁也罩不住。”
“惹火上身的事没人愿意做。”万抗道,“骆姐,但我担心你说的那个什么政法委书记跟他有条绳子拴着,到时死活护着他。”
“真是事发了,护不着。”骆英道,“只是前期会有很多困难,就像这次公安部门对他走私的秘密侦查,就是被压了下去,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