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和骆英喝茶纯粹是种折磨,骆英的一举一动都把万抗引向一种冲动,而这种冲动又不能显现,除了自控还是自控。但万抗也很乐意,这就是折磨并快意着,面对骆英,万抗觉着受虐的确是种享受。
谈话的内容很泛,没有实质性内容,无非是鼓励万抗脚踏实地做事情。万抗不住点头,想把话题朝别处引引,比如在北京时见面时比较近距离的接触,但骆英说既然回到环洪,就不谈别处的事了。骆英无意,万抗也不好坚持,不过他有的是办法,提出什么时候去骆英家里做客,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没去过家里。
“你去过了。”骆英端着茶杯,笑吟吟地看着万抗,“还没认识的时候就去了。”
万抗一愣,随即呵呵一笑,“那不算,不认识的时候不算。”
“有机会的吧。”骆英笑笑,“等哪天我不忙的时候,做粥给你喝。”
“粥?”万抗微微惊愕,“就事大米稀饭?”
骆英点点头,万抗也点点头,“哦,那好啊,你提前一天跟我说,好饿饿肚子,到时连喝八大碗!”
“夸张。”骆英抿了口茶,“那我都不敢做了,免得你撑破肚子。”
“嘿。”万抗一乐呵,“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