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伊芙儿怕万抗惹出事来,坚决不要,还要万抗发誓,忘了那事,而且当初也是答应人家黔中客的,不能返回。万抗无话可说,想了半天说那就砍癞子头左手吧,反正都是手。伊芙儿以为万抗是在玩笑,也没放在心上。
松闲的日子觉不出时间的流逝,年底很快到来。万抗找到了潘彪,讲出了实情。他认为潘彪是个性情中人,讲真话更能得到理解。
“还有这么回事。”潘彪皱了皱眉头,“那是得回家去,装样子也要装像点,放假不回家看看说不过去,要是打工的话,那也得从第二个学期开始。”
事情比想象的要简单许多。
回去那天,潘彪叫了辆车,专门送万抗到汽车站去。坐在车里,万抗挺有心绪,回来的时候,跟施庚余、伊芙儿都打了招呼,就是没和骆英道个别。
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万抗这么安慰自己。
随着汽车飞奔,离家越来越近,万抗渐渐兴奋起来。很熟识的环境,沟河、小道,还有村头的两颗大白果树!
“抗子,回来啦!”庄邻见了万抗热情地打着招呼。
“回来了。”万抗提着个廉价黑包,乐呵呵地点着头,急急地奔回家里,在外面逗留的时间长,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