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的。”骆英道。
“嗯,放心吧。”龚平同意后,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现在同赐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呵,没消息。”骆英笑得有些无奈,“龚平,我看还是不要说他席同赐吧,到现在我还没什么心情。”
“骆英,别那么固执,毕竟夫妻一场。”龚平道,“其实他也不容易。”
“那我容易?”骆英情绪略有变化,“再说,固执的并不是我,他心高气傲一意孤行,有些事自然难以收场,现在他只身到外面去也好。”
“好了,不说他。”龚平笑笑,“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淡化,当然不包括你们的感情。”
骆英不再说话,放下电话沉思了会,出门开车去了医院。
施庚余被耳光甩出了脑震荡,还不轻,须住院观察一段时间。骆英顺便打听了下轿车司机的伤势,比施庚余更严重,颈椎伤了,差点全瘫。
万抗也知道这些,派出所解决纠纷时把信息都集了过来。万抗也知道骆英背后做了工作,胖民警告诉他,有人为他跟市局领导打了招呼。正是这个原因,事情算是和平解决,双方互不追究,医药费自理。
“年轻人,以后小心点。”大半天过后,万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