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来,云舒遥又接过递过煎好的药汤,抬高了他的身子半揽着一勺勺的喂了进去,那煞白的脸色才恢复点血色。
月如烟又诊了一下脉,说了已经无事了,众人皆长舒了口气,凝重的脸色也渐渐柔和。
始终未曾放下的手已经渗出一手冷汗,得了月如烟的这句才松了下来,掖了掖被角把雨寒的手放进了被子里,缓步起身直直的向着秋儿走去,刚刚只顾着雨寒,还没有问过到底怎么回事,雨寒怎会摔倒。
可秋儿啜泣着说道的话语,却像是一根根细细小小的刺扎入了云舒遥的心里。听秋儿说雨寒执意走了那处湿滑的小路,若是往常他惯不会走那处地方,即使不是落雨的湿滑,那处石阶也略微有些陡,从怀了身子,他就很是小心,生怕自己不小心再出了差池。
为什么从听了她说出了自己不是以往的那个女人,他就急急的逃离,竟还独独的选那条路来走,又为什么明明坐在石凳上,秋儿赶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她不敢往下想,暗淡下去的眼眸紧紧闭上,像是逃避不断诱入心底的魔障,可愈是这样,心底的疑惑却是渐渐清晰。
不知什么时候起,云舒遥舒展的手紧紧握起,掌心里的痛楚她丝毫感受不到,只有心底里的冰凉,冰凉的心像是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