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到了榻上撕扯他的衣裳,口中还像那些粗俗的客人一样骂着他贱人,贱货……自己不知是听习惯了还是怎的,这些字眼他一点也不觉得刺耳,他只是唇角的扬起又挑高了几分,他贱么?究是谁将他扔到这个下贱的地方……
见他反抗,一下便点了他的穴道,或许自己当真是无能,一身武功已然费去,还拿什么跟她抗衡。
那杯子端过来之时,自己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这中香味自己怎能不知,既是在这种地方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自己怎能不知晓。无奈自己身子根本动不了,那杯子对了水的药灌进了他的口中点滴不剩,他好像看到女人又高昂起了她的唇角。
没有想到这药还未发作,那个会温柔对他弹琴,为他对水梳洗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那一刻他心里那种惊喜与感动竟让他鼻子发酸难受。
再后来的事在他的脑海挥散不去,而身上的灼热更胜了几分,他知道这媚药的厉害,若是不能那般做便会生生承受这种灼热难耐的折磨,弄不好还会血管爆裂而亡,可即使这样,他心里竟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种神情这种样子。
强忍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那抹酡红越发的红的想要滴血一般,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撕扯下衣衫,全身上下像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