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到门口的脚步渐行渐远,清凌那紧绷的神经霎时一下松开,脸上的酡红愈加明显,额上脸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无力的软倒在榻上,手指弯曲着紧攥着褥子。
他自是知道刚才那个女人给他喝了什么,不知为何那个让他痛心彻肺的女人到底为什么又想起他来,刚云舒遥出了烟花楼,鸨爹便笑眯眯的看了房间,说是有个自称是他家人的来此寻他,他当时也没想会是这个女人,当真想不到将自己害的还不够惨么?是想来此看看他受了多少屈辱和折磨,还有脸在世上活着,还是故意在自己这伤痕累累的心头再划上两道。
他来到鸨爹说的天香房,信手推开房门,一个陌生的女人端坐在哪儿,在房门开启的那一霎那,他看到陌生女人哪熟悉的眼神还满含着一丝讥讽的嘲弄。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何到了这步境地还不曾放过,为何在自己沉寂了几乎就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时有了这么一小缕阳光穿过,也要生生的抹去。
本能的一下将门掩上,想着逃离这个女人逃开这不愿面对不忍忆起的当初,可身后一个女人一下便将他推进了房中。
女人虽是易了容,但那眼中的阴霾还是像那日一样的冷厉无情,唇角勾起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