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眼眸和秀挺的鼻,每走一步,心头里的血便是滴上一滴,滴滴灼疼这她的心里。
马车飞速疾驰,月如烟和电语轮流着用帕子拭着云舒遥额头上不受控制渗出的汗滴,那本就樱红的唇瓣再也没了红润的光泽,有的只是干涸着脱皮,喃喃的呻吟和低语让身侧的男人的眉蹙的更紧,握着丝帕的手收紧再收紧。
两天了,眼前的女人不吃不喝躺在这里,没有意识,只是不停的唤着那个为她挡了一剑的男人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女人,进这两天眼眶就已凹陷下去,别说是一粒米,即便是一口水,她也咽不下去。
拿起了水囊,自己先喝了口,便是顾不得月如烟在,电语就唇对着唇,用舌启开她的齿,将水送了进去,可是刚进去的水,无意识的又从云舒遥的唇边流了出来。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你看……”电语气急的一下将那水囊撇在了车厢里,焦灼着望着月如烟,眼神中有着一丝愤怒,好像在说,你不是号称神医么?这遥儿到底怎样?为何连水都喂不下去。
月如烟哪能不知电语是何心意,他的心里也着急,即使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不吃不喝,看来也只能是到了宫里,看情形在考虑弄些补药给她输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