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的脸色依然不见好转,能看的出被子底下的身子,越发抖得厉害,牙关也不住冷的颤抖。
米凡看着若柳的脸色不见丝毫好转,反而唇角处已有了冷的有了一抹青紫的痕迹,那颗焦灼的心越发的难耐不安起来。
做过幼稚园老师的米凡在原先也学过了医疗知识,她岂会不知如果进着若柳这样继续发热下去,也许就会像许多因受伤后高热的人一样,脱水死去,怎么办?怎么办?
米凡焦急的脑袋里,突然瞥见了地上一个简易的生火取暖的瓦擦炉,慌手慌脚的将那门后堆着的一小堆柴火点着,想着这样屋里能再暖和一点。
想着好在刚才她让侍卫们抓了两副治伤的药,还放在那里,现在熬了,也许有用。
“若柳,你等等,一会儿药就好了,你再坚持一会。”米凡手脚麻利的将浸湿的丝帕抚在若柳的额上,又细致的整理了被脚,明知道榻上的人儿已经烧得糊涂,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依着身体的本能呻吟低喃,但还是沉声向着若柳说着。
风还在继续的嗜虐,而雨也毫不示弱的带着凌厉之势顺着木门缝隙灌了进来,米凡的身影一会儿跑到塌边看看试下若柳的额头,一会儿又是吹又是扇的想着能快些将那退热的汤药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