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便扑到了榻上,迷迷糊糊的不知夫君说着什么话也不知道他们几时才离去。
这客栈上下三层,一层是酒楼,二层是中档包间而这三层便是装饰的极致文雅的天字号上房。因着三层的上房几经住满也只是剩下三间,这三间首当其冲便是云舒遥和众夫君所住,而米凡,若柳和那众侍卫便在二楼开了几个小房间。
侍卫皆是清一色女子,只若柳一个男子,若柳倒是省了和别人挤一个房间居住的不便。从用完饭便回到房中将门紧紧的插上闩,闷坐在榻边的一把竹椅上像是想着什么心事,那眉间时而忧愁时而欢喜时而又有着小男人受宠的甜蜜。
街上的嘈杂声丝毫也没有惊动他半分,就这样手肘担在竹椅把上保持着一个慵懒的姿势神游了不知多少个时辰,直到身上有了一丝薄薄的凉意袭来,才惊觉这天色也已似不早了。
支起窗棱看向夜空繁星,正西方的浮萍星亮的耀眼,心道这已到了亥时。正思忖间一抹光亮似流星在天边划过,好似还有一声尖细久长的哨声传彻夜空。那眉间的柔美的眉拧了拧,狭长的凤眸里散发着一丝阴冷,在喉间的一丝叹息声随风而逝,口中喃喃的似乎是说了句:“该来的终会来!”
火火的红袍在夜色的掩盖下也黯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