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将云舒遥拽到了身后。
“哈哈哈……原来是个奶娃子,竟还靠男人护着。”云舒遥越发的觉得这瞎婆的眼睛绝对不瞎,因着她从那眼中流露的不屑是那般的明显。
那瞎婆在几人身前转了一圈,在墙角一个石头台子上摸索着拿了一个好似草棒的东西,便又颤颤巍巍的爬到了炕上,并不再看他们几人,而是自顾自的缕着那草棒,沉声说道:“若是无事,好走不送!”
村长看向云舒遥嘴角露出比哭好看一点点的讪讪笑意,哈腰低头轻声问着:“你看,要不我们走!”
在瞎婆说话之时,云舒遥没有再打量这个怎一个怪异形容的了的老婆婆,晶亮的杏眼绕着这晦暗的茅草屋四下打量,无论是地上搁的还是墙上挂的都和寻常农家没什么两样,但怎得心中就是觉得有丝较于普通人家不同之处。
眉峰拧的仿若麻花,越是急于解开这心中所惑,这心中的焦急却有更胜一筹,但也不好再多做停留,直直的看向依旧盘坐在炕上的瞎婆,轻柔的道着:“那婆婆自己珍重。”
瞎婆并未言语,只是喉间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几人便缓步渡出了房门,可就在转眼的一瞥中,竟让云舒遥找到了原本心里的那份诡异感觉的源头,在房门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