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舒遥问完这句之时,郎中和村长均未回话,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疑惑一会儿如恍然大悟而一会儿便有摇了摇头,最后还是那郎中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唉,说来也奇怪,这傻蛋他娘知她儿被孙家老二教唆着才被淹死的,没哭没闹也没有我们想的去寻死。”
“可你是没见那瞎婆的眼神,那眼神着实瘆人,我是见到了,真的像是能将人给冻上一般。”村长接过郎中的话对云舒遥说着。
“要说这孙家老二也忒不是东西,明知傻蛋生性呆傻,还哄骗与他,人家的孩子虽傻但也是个孩儿啊!这般死了连个歉疚的话也不给老瞎婆说,不就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吗?”郎中想来也是个实诚人,见不得别人作恶,一说起那孙家的老二也一副恨得牙痒痒的神情。
“不过倒是当真让老瞎婆说准了,她说的谁害她的孩儿便血债血偿一名抵命,你看,第二天那老二便死了。”村长说到这顿了顿,看着云舒遥和郎中,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着同一个人“瞎婆婆”。
虽是也觉着这事太过巧合,但想到老瞎婆的种种,两个人率先摇了摇头,“不会是她,她在我们这这么多年几乎是软弱的像块豆腐,再说她的眼睛也不好使,这事肯定是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