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弹了弹粗布长衫被压出的皱褶,边说着去烧些茶水便踱出了房门。
米凡走后,若柳才转过头来,狭长的眼眸中深不见底,看向飘出房门的衣摆,薄削的唇pian紧抿成线。兰花手指一捻将枕边的衣衫披在身上,骨碌碌一个细小的东西在执起长衫之时滚向了榻边,细看下竟是一枚细小的竹管。
刚还释怀的脸上一派森寒,手指捏着的竹管一紧,不用看也是雀儿捎信之物,怎会在这女人手中,雀儿又是否有了凶险,这女人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凭着和那云舒遥的关系,又怎会不将此时禀明与她,还独独的将这竹管还与他,一串串的疑问盘旋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夜晚的风骤起,刮落树叶一地,风卷动树叶瑟瑟作响和那窗外的树枝嘎吱的声响好似为萧瑟秋夜谱做的乐曲,房中之人辗转难眠翻来覆去,风儿吹得窗扇啪啪作响,更是让难眠的人儿心境烦乱不已。
抬脚起身将那乱心的窗子紧紧关好,没有丝毫的睡意便只着一身单薄的中衣坐在桌边,黑乎乎的房中竟也能精准的摸到茶壶和杯子,缓缓倾倒出一杯淡淡的清茶,唇瓣贴向杯边轻抿了这么一小口,意不在此便对这冰凉的茶也不在意,只是满腹心事的想着那个一袭粗布青衣的女子。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