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要离开县城的大学生了,他应该会前途无量。如果让他在电话里调戏一通,把自己的心搅乱了,自己以后就很被动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本能地想挂断电话。只是不知为什么,她心底偏偏又想听听范飞的下文,看他能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
这种又有些怕又有些期待的感觉,让贺青梅觉得很刺激,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在电话那端微笑起来。
她的笑容很神秘,竟有些像蒙娜丽莎的微笑,庄严和圣洁中,却又带着一丝嘲弄,也不知是在嘲弄自己的荒唐,还是在嘲弄范飞的胆大妄为。
“贺老师,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办到的!”范飞在电话那头说道。
“行,你说!”贺青梅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贺老师,我觉得我师父胡锤这人其实很不错,也不是真猥琐,还很有能力和勇气,像条汉子。记得上次他在医院里时为了保护你,跟凯迪打架的事吗?我想在学校里,也只有他能保护你。我想给你俩做个媒,让你当我师娘,可以吗?”范飞说出了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
因为冰非墨曾用催眠术获知了胡锤的一些过往,范飞后来又从冰非墨那里了解了胡锤的往事,知道他原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