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或许这得归功于好酒如命的馋公的熏陶。
馋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便是“何以解忧,唯有红星二锅头……啊米豆腐!”
听了“喝酒误事”这四个字,丁诗晨却窒了一下,然后长叹一声,慢慢地坐在范飞身旁。
她把酒瓶打开,抿了一小口,然后递给范飞,只说了四个字:“最后一次!”
范飞犹豫了一下,接过酒瓶,骨碌碌地灌了一大口,然后还给丁诗晨,笑道:“酒后吐真言,我已经醉了,你想问什么,就赶紧问吧。”
这一大口,就是一两多。
范飞的酒量本来就不大,一两多高度白酒一口灌下,脸顿时红了起来。
丁诗晨接过酒瓶,也灌了一大口,脸顿时也像猴屁股一般地绯红一片。
“脚疼吗?”丁诗晨这才有勇气问出那三个字,问出那一句不是废话的废话。
“脚疼,我受得了,也有药治。就是心疼,没有药……”范飞长叹一声。
“别把脚泡水里了,这样更疼!”丁诗晨劝道。
“脚疼的时候,可以忘记心疼。”范飞微笑道。
“你爱她吗?”丁诗晨愣了一会,没有理会范飞的装可怜,而是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