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票,因此馋公只得拉着范飞来到了车厢连接处问话。
“保密。”范飞再一次给了同样的回答。
“别瞒着我了!这虽然是你的私事,但事关重大,我作为你的兄弟和战友,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一点内幕!”馋公郁闷地说了一句。
“我答应过丁诗晨不说的,要不……你去问冰儿吧。”范飞微笑道。
“别扯淡了!冰儿后来也出来了,当时酒店包房里就你和丁诗晨两个人,她也不知道后来的情形!”馋公怒道。
“前面的谈话,冰儿都告诉过你了,你为什么还非要问得这么清楚呢?这跟你没什么关系的。”范飞苦笑道。
“谁说没关系?这关系到我们的安危!”馋公使劲地拍了一掌范飞的肩膀,神情严肃地说道,“说吧,是不是因为怕丁诗晨兄妹追杀你,所以你才匆忙逃离省城?”
“你想到哪去了?没那回事!”范飞苦笑道,“那个误会,丁诗晨会向她哥哥解释清楚的。至于丁诗晨,笑话,她怎么会追杀我?”
“你不觉得她今天很冷静吗?冷静得过了头?”馋公皱眉道。
“嗯?”范飞看了馋公一眼,颇有兴趣地问道,“怎么说?你看出了什么?”
“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