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激我来打你的,你怎么这么傻?”丁诗晨终于恍然大悟,忍不住眼中垂下泪来,她轻轻地抚摸着范飞的胸膛,轻声问道,“我刚才踢断了你的肋骨吗?”
范飞摇了摇头,随即轻咳了两声。
尽管范飞摇头否认,但这咳嗽声听在丁诗晨耳里,就怀疑是范飞在硬撑。
“我真傻,我早该知道,你一直在让着我,包括让着我哥哥。你曾经一个人单挑罗家,还把凯迪打残废了,我师父说过,就算我和我哥再练十年,也不是你的对手……”丁诗晨咬了咬嘴唇,满脸懊悔地喃喃说道,“我真傻,我是个傻女人……”
“诗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范飞忽然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住丁诗晨的手,缓缓说道,“我今天看见你趴在你哥哥肩膀上哭时,也和你现在一样的气愤。后来,你踢了我一脚,我又气又恨,整个人都傻掉了,恨不得要杀人,所以喝了很多酒。后来冰非墨和馋公把我送回宾馆,我醉眼朦胧之间,就把冰非墨当成了救命稻草,最后铸成了大错……”
“别说了,我不想听!”听到最后,丁诗晨忽然抽回手去,捂住耳朵,使劲地晃了晃头,泪水再一次滚落下来。
范飞于是不再说话,只闭上眼,放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