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公赶紧把饭钱给付清了,把那把菜刀送给了郭胖子,还给郭胖子赔了不少笑脸和好话,连说打扰了。
郭胖子接过那把菜刀,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却习惯性地说没关系,欢迎下次再来。
说完这句话后,郭胖子忽然省悟过来,赶紧抽了自己一嘴巴,说下次就免了,你们去祸害别的酒楼吧。馋公听后也哭笑不得,只得又赔了两句好话……
冰非墨却仔仔细细地向燕子等人打听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又从地上捡起那枚被砍得稀巴烂的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馋公背着范飞,找了个的士,和冰非墨一起回到了宾馆,把范飞给扔在了床上。
“你照顾他一下,我去查一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馋公阴沉着脸扔下一句,就匆匆地离开了宾馆。
冰非墨静静地坐在床头,神情复杂地看着在睡梦中咬牙切齿的范飞,不断地叹着气。
“诗晨,这是为什么?”
熟睡中的范飞忽然说了句奇怪的梦话,然后眼角忽然滑出了两滴热泪。
有些男人是很难流出眼泪的,但醉酒后和睡梦中除外。只有那种时候,他们才能卸掉面具,完全打开自己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