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怒又疑惑,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我听我那朋友说,范飞和这个女孩单独在软卧包房里睡了一整晚,还把另一个中年乘客赶出了包房,他们肯定就是那时好上的。你看这录像,姓冰的还在逼他戒烟呢。我靠,他都进了我们丁家了,你让他戒烟都不管用,而这姓冰的说一句话,范飞就还真就肯听她的,可见他们的关系密切到了什么程度!”丁远洋愤愤地说道。
丁诗晨听了这话,顿时面如死灰,连眼神都直了。
她哥哥说得没错,她也曾委婉地问过范飞能不能不抽烟,范飞却嬉皮笑脸地混过去了,事后根本没戒。而能逼范飞戒烟的人,除了已经有了那种亲密关系的女朋友。还能有谁?
还有,冰非墨居然明目张胆地在站台上挽着范飞的胳膊,这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还有……他和她居然把别的乘客赶出来,肯定在软卧包房里就做过那些最最亲密的事了……
丁诗晨自然不知道别的乘客其实是馋公,而范飞在包房里做的事其实就是认了个妹妹,然后帮冰非墨恢复催眠能力……
这一刻,她的心里酸得就像百年的陈醋,既嫉妒又愤怒,还有种心灰欲死的感觉。
她不肯认输,却又不得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