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员也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范飞虽然脸带英气,却相貌普通,自然不入列车员的法眼。
冰非墨长得很漂亮,长长的乌发垂到了臀部,这倒也并不稀奇,列车员也只看了一两眼。
真正让女列车员感兴趣的是馋公这个和尚,因为和尚一般是强调刻苦修行的,大多是坐硬座,最多也就是坐硬卧,很少有买高价软卧票的。即使有,一般也是年纪较大的老和尚,身份也大多是一些大庙里的老方丈,像馋公这种中年和尚确实少见。
而且坐软卧倒也罢了,这和尚居然在坐下来后便抓着一条鸡腿旁若无人地大嚼着,这就很有些夸张了。列车员也见过不少假和尚,不过坐在软卧里啃鸡腿的假和尚还真是从没见过,也难怪她惊诧。
“啊米豆腐,女施主,你没听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馋公看了列车员一眼,笑道。
列车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长得也颇清秀,她闻言抿嘴一笑,表示理解,随后便打开票夹,清脆地说道:“几位,请把车票拿出来换卧铺牌子。”
“我们三个人,四张票,这个房我们包了,不要另外安排人了。”馋公拿了四张软卧票出来,递给列车员。
这是范飞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