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实这只是巧合,如果真是他们,我还能活吗?”范飞微笑道,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的真相。
木老头似信非信地看着范飞,没有吭声,耐心地等着下文。
范飞也沉吟了一会,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都是冒牌货,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这句话半真半假,也不算完全欺骗丁诗晨的师父,毕竟末日天确实是这样一个青年。
木老头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范飞的肩膀,慈祥地说道:“其实我来这里还有件事,我问你,诗晨的电话为什么一直不肯接?”
“我怕她担心,想晚些再跟她联系,你就说我没把手机带在身上吧。”范飞答道。
“你怕他担心?”木老头用有些古怪的眼神看着范飞,然后长叹一声,径直去了,临走时扔下一句话,“你一直不接电话,她就一直担心!从不晕车的人,今天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
范飞呆了半晌,终于拿出手机,拨通了丁诗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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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临时通知,明天早上要出两天差,后天晚上到家。由于事情突然,我刚好又没有存稿,为了保证明后天不